回去的路上童念挽住他的手臂，“子弹呢？你们去干什么了？”
傅曜之缓慢低沉地说，“他被一个女生救了，后来又被抓了，被关在了派出所。然后遇到了一群高中生，和他们当了几天的生死之交。之前就是拖着我去救那个女生，她看起来已经不行了。”
童念以为的不行就是快死了，坚持不了多久。
但是在亲眼看到那个女生的时候，她心里不禁颤抖了几下，四肢肿胀，就像注了水一样，她却忍着了疼痛，吭也不吭一声，不知道是不是已经麻木了。
这个样子看起来也只有十六七岁，还是个年轻的少女。
他们找了一处附近空旷的位置，一处两层的平民居住楼。童念手里攥着温热的湿毛巾，给她擦洗着身体的污脏。
自从怀孕过后，她不由自主的会心疼起年纪较小的孩子们，未成年姑且也算作孩子吧。
她心疼得都下不了手给她擦洗，生怕用了力就把她弄疼了。
擦着擦着，童念就不由自主的回忆起在车上做的梦，梦境里自己似乎正在对付着一个模糊不清的庞然大物，然后不停地受伤、愈合、受伤……反反复复，眯着眼细想，抓住了那一刻的闪光。
如果说这个梦……童念目光放在自己的左手，手心里的纹路十分清楚，小时候常常有人说，她是个克爹克妈的人。
童念轻轻晃了一下脑袋，全神贯注凝聚着精神力，手心渐渐的……凝结出一团淡淡的金色光团，颜色似白又似金。
她猛的瞪大眼睛，眼中惊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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