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羽还想说些什么，正巧有电话进来。
应该是公司出了什么事，李离歌在电话那头发脾气，甚至还能听到他摔桌子的声音。
“我出去一趟，晚点我来找你！”看样子还挺着急，没拧紧的瓶盖差点全倒了出去，纪念羽攥住他的袖子，提醒道，“我的笔记本在你的后备箱。”
“好，”他刮了刮她的鼻头，摸黑出了影院。
李离歌那边出现的麻烦还挺棘手，手机解决不了问题，下楼取了电脑在电影院的外和他远程连线，处理完离电影散场也就二十分钟左右。
他查了一下纪念羽常去的几家店，把笔记本往手臂一夹，去每层到店打卡。
“看样子，我对她的了解还不够。”
账号是他趁她睡着时绑定的，大致翻了一下，柠檬口味蛋糕，芒果味毛巾卷，甜品占百分之六十，听名字还挺特别，见到实物貌似有点印象。
他顺手发了一份给图书馆咖啡店的助理，让他启动甜品站项目时，把这几样都加进去。
李离歌也在群里，讨好式地跟了个表情包。
赵宴炆无奈扶眉，把他移出了群。
电影结束，没等到他，
散场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垃圾，去了趟卫生间，经过进出口长廊时候，有人在背后喊住了她，“纪念羽，是你吧？”
实在是太熟悉了，脱口而出就能喊出他的名字，“张雨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