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楮墨扬眉。
姚启悦摇摇头，“我也说不清楚，就是有这种感觉。”
她想了想，抬头看着楮墨。
“你不觉得吗？清欢虽然心善，但是她绝对不是个没脑子的人，她做事，不会没道理。”
姚启悦蹙眉道。
“她留在霍湛北身边这么久，一定是有道理的。”
“……”
楮墨蹙眉，沉吟。
蓦地看向姚启悦。
“她现在信任你，启悦，我……”
“嘻嘻。”
姚启悦笑着打断他，“我知道了，你放心好了，清欢有任何消息，我都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楮墨释然，淡笑。
“谢谢。”
那一笑，竟是让姚启悦心上漏了一拍。
他很少笑的，至少在她面前，是很少笑的。可是，原来，他笑起来的样子，这么好看的吗？
一时间，姚启悦怔怔的，呆住了。
“嗯？”
楮墨不明所以，“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啊？”
姚启悦回过神来，匆忙摇头。
“没，没有。”
她慌乱的轻抚着鬓发，低下头暗自咬牙，真是……怎么就能看得呆住了呢？太丢脸了！
幸好，楮墨似乎没有多想。
……
暮春。
荔都的天气，渐渐变得热了起来。
荔都靠海，属于亚热带季风气候。
傍晚时分，雨说来就来。
崔丰锦开着车，赶往医院。母亲在电话里交代，让他开点药，寄回去。
“是，儿子都记住了。”
崔丰锦挂了电话，无奈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