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孟凡霖张口否认，摇头道：“你不是，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他？”
那个本该在外面因黑雾毒而焦头烂额的男人。
他跟了二十年的大人。
到底，是不是？
帝煌羽面不改色，声音冷淡极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帝煌羽玩味得看着孟凡霖，嘲弄道：“他又是谁？”
孟凡霖喉咙一梗，竟有些不知怎么说了。
帝煌羽见状嗤笑一声：“怎么不说了？刚刚不是还质问我吗？”
孟凡霖：“你是不是……帝煌羽？”
“他不是！”夜无忧冷声道：“你抽什么风？穿着一身黑皮就不正常了？怀疑这个怀疑那个的！你有病？他要是帝煌羽肯定第一时间就杀了你！”
她表情微冷，眼神厌弃，似乎对孟凡霖突然提到帝煌羽而不爽，那副表情差点就让孟凡霖相信顾清风不是帝煌羽了。
夜无忧说的没错，如果顾清风是帝煌羽那么他早在进来的时候就把自己杀了，绝对不可能留到现在。
是怕杀了自己夜无忧也会死吗？
孟凡霖眼眸深邃，望着并肩而立的两个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夜无忧不耐烦的拧起眉头，肚子饿的叫了一声。
帝煌羽：“走吧。”
“嗯。”
两人相携着离开，独留孟凡霖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夜无忧和帝煌羽回到小院里就见元卿酒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双眼紧闭，面目苍白如纸，不过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只是衣服上的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得。
“元卿酒！”夜无忧上前拉起元卿酒的手腕，注入巫力进去，然后松了一口气：“还好，人没死。”
她触碰着元卿酒的手腕，手下意识的没有松开，脑子里有一个画面一闪而过，快的捕捉不到，夜无忧皱了皱眉。
掌心突然一空，手被帝煌羽拉过去，不悦的道：“他死不了。”
夜无忧无语：“大哥，你该不会是吃醋吧？我就把个脉。”
本以为帝煌羽会否认，谁知他冷哼一声，嫌弃的看着元卿酒，不悦道：“时间太长了。”
意思是你把脉的时间太长了。
夜无忧：“……”
“他中了幻毒，需要一种药材给他解毒。”帝煌羽懒洋洋的道。
他知道元卿酒对夜无忧来说意义不同，况且又是她亲手把人变成这样的，所以在第一时间就检查了元卿酒的身体。
“幻毒是什么东西？”夜无忧没听说过。
帝煌羽淡声解释道：“幻毒不是普通的毒，是由人将自身的力量汇聚在百汇之处，然后注入到他人的体内，使人产生幻觉，并且深深的陷入幻觉里面，建造出自己心里所想的环境，无法自拔，直到现实中的身体饿死，渴死，病死为止。”
“那不就是安乐死嘛。”夜无忧吐槽了一句，突然觉得这个幻毒有点熟悉，摸着下巴想了一下，无语道：“这和你之前坑我，引来的梦魇兽怎么那么像？”
“还是有很大的不同的，梦魇兽靠的是吸食宿主产生的大喜或是大悲更甚至是惧怕来增强自己的力量，梦境的控制者是梦魇兽，而幻毒的控制者是中毒者本身，而且梦境中只要打败梦魇兽就可以出来，而幻毒还需要一种特殊的药材。”
帝煌羽出奇的有耐心，给夜无忧解释起来详细的不行，连语气都温和了不少。